伊犁河谷金器
古代中亚草原古墓黄金宝藏之一部分。伊犁河谷在我国新疆本部。1997年,昭苏县某筑路队在波马修筑公路时,工作人员无意间用挖掘机在一座已经发掘过的古墓附近挖出了大量的金器,但随后就发生了民工恶性哄抢事件。后来有关部门通过强制收缴,仅得到80余件金器。但是,考古工作人员在对古墓随后的清理发掘结果中却发现:古墓发掘现场没有发现墓葬。伊犁河谷草原土墓的考古发掘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发掘出的数量虽然很大,但相对于新疆北疆地区数以万计的草原古墓而言,此次发掘工作只是揭开了古代新疆文明史的冰山一角。截止到2006年,考古工作人员已经在伊犁河谷挖掘出了上千座草原古墓,这在世界中亚考古史上也是史无前例的。但遗憾的是他们寄予很大希望的贵族墓葬,出土的文物却非常稀少。因为盗墓者在很久以前早就洗劫了古墓,他们的目的就是盗走古墓中随葬的黄金。
从此次发掘情况来看,证明水草丰美的北疆草原上有多个草原民族生活过。有史可考的曾经生活在伊犁河流域以及其它北疆地区的草原先民还有月氏、匈奴、乌孙、突厥等民族。新来者总是占据旧有者的地盘。同时,新疆历史上随着草原游牧民族的迁徙,民族之间存在大量的融合现象。伊犁河谷草原古墓至少使用了上千年,既有史前时期塞种人的墓地,也有年代较近的突厥古墓。但可以肯定的是,散布在北疆草原上绝大多数的巨型土墩墓中,石围墓是塞克和乌孙人留下的,而且大墓肯定有埋藏宝藏的隐穴,只不过我们还没有发现而已。
就像早期伊塞克贵族墓葬那样,只要没有盗墓者光顾,就会有大量的黄金出现。但是,没有盗掘过的古墓几乎微乎其微。盗墓活动的猖獗,让塞克人不得不多加防备。于是,就有了隐穴之说。伊塞克古墓葬出土的金器是因为洪水的冲刷才得以重见天日,而昭苏县波马突厥古墓出土的金器同样是出于偶然的因素,相信类似的情况肯定还会发生。
阿尔泰山脉是地处中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蒙古交界处的山脉,自古以来就以盛产黄金著称。阿勒泰在突厥语中就是“金山”的意思,直到现在阿勒泰依然有着金山银水之说。据传说:在20世纪90年代以前,阿勒泰人口袋里如果没有钱了,他们背上食物进山走一圈,回来时口袋里就一定会鼓鼓的。这种说法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至少也提示我们,阿尔泰山脉的黄金在开采了数千年之后,依然无愧于“金山”的称谓。由此让人们不难想象到在2000多年前,阿尔泰山脉的黄金到底有多少。
目前,在新疆牧区有关草原古墓主人的传说主要有两种:一种说法是草原古墓是乌孙人的墓葬;另一种则是突厥人的墓葬。乌孙人和突厥人都曾经是游牧在新疆以及中亚地区的古代民族。《汉书》记载,乌孙社会“不田作种树,随畜逐水草。”乌孙游牧政权,东与匈奴毗邻,南与天山地区城郭诸国相接,西与大宛、北与康居接界。在史料中突厥人的出现则晚于乌孙。
远古人对太阳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在他们看来,只有太阳才能给人类带来光明,而黄金与太阳一样,都散发有相似的神秘光芒与色彩。因而他们相信,闪烁着灼灼光芒的黄金就是太阳的化身,拥有了黄金就拥有了太阳,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与财富。因此,古代的君王都要身披黄袍,用贵重的黄金来装饰自己的宫殿,他们希望自己能像太阳一样普照大地,一统天下。中亚草原贵族古墓出土的大量随葬黄金,正是体现出了草原先民对黄金的崇拜和敬畏之情。大约在铁器时代早期,随着社会分工以及阶级等级的出现,黄金这种被古人赋予了浓厚的图腾色彩的金属,成为人们交易过程中通用的货币,因而,黄金的货币价值开始大于其图腾意义。我国对草原古墓的研究发掘时间却很短,而我们的邻国前苏联在沙俄时代就开始着手研究中亚文明史了,特别是前苏联时期的考古专家在发掘工作中,掌握了大量的史料,基本上揭开了草原古墓的真相:那就是中原人崇尚的是玉,而西方人崇尚的则是黄金。(天山网http://www.xjts.cn)。参见“斯基泰人古墓金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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